日本的人口不到1.3亿,奢侈品消费却在经济危机爆发前一度占到全球的47%。
去年东京曾流行一种改装悍马车,它的仪表盘镶着宝格丽珠宝,驾驶杆上嵌满水晶——没有哪个国家的人像日本人那般热爱奢侈品。92%的日本女性有一件路易威登产品,他们把路易威登手袋、爱马仕丝巾看做身份的通行证。日本市场是很多奢侈品牌的利润大户,以年收入为例,梵克雅宝的33%,法国顶级水晶品牌Baccarat的35%,Burberry的36%,爱马仕的25%,路易威登的30%,都来自日本。
20年来,日本是奢侈品牌第一位要考虑的市场。香奈儿在日本成立研究所,根据日本顾客的需求改变产品设计,比如香奈儿的护肤产品就采用了日本研发的美容品制造技术,然后将日本标准作为全球推广的基准。蒂凡内的新款首饰也在日本首发,以此判断市场反应。宝格丽在2004年甚至专门为亚洲女性推出“天之娇女水晶香水”,在日本大获成功后,第二年才在全球推广。
日本的国土面积相当于美国的蒙大拿州或我国的云南省,但有34家Bulgari专卖店、37家香奈儿店、115家Coach店、49家Gucci店、64家菲拉格慕店、50家蒂凡内店、252家LVMH集团的店。但是,2009年6月2日的《金融时报》上说,日本人现在已经停止购买奢侈品,今年以来日本奢侈品进口量比去年同期下降10%,LVMH在日本第一季度的销量减少18%。麦肯锡分析师布赖恩·萨尔斯伯格(BrianSalsberg)撰写的《日本奢侈品市场分析报告》认为,这不仅是经济危机的影响,更主要是奢侈品消费发生转移的必然结果,“奢侈品牌在日本吹起了层层泡沫,大量开店,人们在每个街角都能买到奢侈品,此时奢侈品牌离死就不远了”。
今天,日本八九十年代的景象在中国再现了。
狂热首先体现在奢侈品零售上。为了争夺进入内地的奢侈品牌,百货公司、购物中心共同发起了品牌争夺战。
上海恒隆广场是这场竞争的优胜者。恒隆广场与一路之隔的中信泰富同时展开大规模的品牌升级换代,把一、二楼品牌全部调整为一线品牌,中信泰富更是一下子增加了17个世界顶级品牌,南京西路顶级品牌争夺战随之升级。
为了路易威登旗舰店开幕,恒隆广场不惜将60%的店铺做了调整。恒隆广场从1993年开始设计规划,彼时就开始跟几个重要品牌沟通,研究他们的需求。上海恒隆广场总经理何磐光说,从立项那天,恒隆地产就决定将这个购物中心作为一项长期投资,“理由很简单,未来上海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商业城(600306,股吧)市之一,在这么大的商业环境里,肯定需要世界级的奢侈名牌”。
“恒隆广场是个极端的例子。”市场调研公司AccessAsia负责人保罗·弗伦奇(PaulFrench)说,“当时上海市政府要求南京路一层全部换成品牌店,那里的商场只有拱手将场地租借给奢侈品牌。而且这些品牌店大都是不付租金的。”
2009年以来,各奢侈品牌在中国进入新一轮增资、拓展和扩张。俗称“LV大厦”的“尚嘉中心”在上海长宁区虹桥商圈内落户,它是LVMH集团与澳门赌王何鸿燊共同投资的国际奢侈品基地,规划成为LVMH旗下60个高档品牌的集成店。
5月底,美国奢侈品牌Coach宣布,未来5年内港、澳、内地的店铺将从25个增加到80个。7月,Gucci将要在上海开家新店,这是它在中国的第28家专营店。如果各品牌的目标能够顺利实现,那么世界奢侈品协会的预言也将成真:5年后,中国奢侈品市场将达到全球奢侈品消费额的顶峰。
今天,日本八九十年代的景象在中国再现了。
狂热首先体现在奢侈品零售上。为了争夺进入内地的奢侈品牌,百货公司、购物中心共同发起了品牌争夺战。
上海恒隆广场是这场竞争的优胜者。恒隆广场与一路之隔的中信泰富同时展开大规模的品牌升级换代,把一、二楼品牌全部调整为一线品牌,中信泰富更是一下子增加了17个世界顶级品牌,南京西路顶级品牌争夺战随之升级。
为了路易威登旗舰店开幕,恒隆广场不惜将60%的店铺做了调整。恒隆广场从1993年开始设计规划,彼时就开始跟几个重要品牌沟通,研究他们的需求。上海恒隆广场总经理何磐光说,从立项那天,恒隆地产就决定将这个购物中心作为一项长期投资,“理由很简单,未来上海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商业城(600306,股吧)市之一,在这么大的商业环境里,肯定需要世界级的奢侈名牌”。
“恒隆广场是个极端的例子。”市场调研公司AccessAsia负责人保罗·弗伦奇(PaulFrench)说,“当时上海市政府要求南京路一层全部换成品牌店,那里的商场只有拱手将场地租借给奢侈品牌。而且这些品牌店大都是不付租金的。”
2009年以来,各奢侈品牌在中国进入新一轮增资、拓展和扩张。俗称“LV大厦”的“尚嘉中心”在上海长宁区虹桥商圈内落户,它是LVMH集团与澳门赌王何鸿燊共同投资的国际奢侈品基地,规划成为LVMH旗下60个高档品牌的集成店。
5月底,美国奢侈品牌Coach宣布,未来5年内港、澳、内地的店铺将从25个增加到80个。7月,Gucci将要在上海开家新店,这是它在中国的第28家专营店。如果各品牌的目标能够顺利实现,那么世界奢侈品协会的预言也将成真:5年后,中国奢侈品市场将达到全球奢侈品消费额的顶峰。
卡尔会去无锡吗?
目前,奢侈品牌更关注中国的新富阶层。WGSN的哈里斯认为,有钱人是不同于你我芸芸众生的,他们对奢侈品的忠诚不受经济衰退的影响。有了他们,奢侈品行业即便受经济走势的影响出现些微下滑,一旦经济复苏,恢复也最快。这也就解释了,为什么这个非生活必需的行业历经数次全球性经济低迷,仍然没有死亡的原因。
年初,胡润百富在上海发布《2009中国千万富豪品牌倾向报告》。报告指出,中国富豪年平均消费200万元,其中,名车、名表等奢侈品是最大花销项目。报告还指出,中国52%的富人生活在北京、上海以外的城市,二、三线城市居民对奢侈品的认知程度、消费能力也越来越高。2007年后,奢侈品在中国发展最快的不是北京、上海,而是成都、哈尔滨、大连、重庆、西安、无锡、温州、宁波等二、三线城市。
高盛银行预测,未来5年内愿意消费奢侈品的中国人口将从4000万上升到1.6亿,二、三线城市的人口是奢侈品业的主要支撑。北京、上海的消费者见多识广,精明世故,判断力强,过了需要奢侈品进行身份认同的阶段,倾向于购买小众但更高雅的品牌。
比如奥地利皮具品牌LudwigReiter,这个有120年历史的品牌至今坚持手工制作,很少打折,只在优惠季给VIP客户9折,刚刚在北京金宝街上的高级购物中心金宝汇开了专卖店。所以,路易威登、爱马仕等品牌需要西安、无锡等市居民的支持,让他们在二、三线城市复制在大城市取得的成功。
二、三线城市与一线城市相比,广告费用、人力支出、运营成本更低,价格竞争的程度也小得多,利润空间反而更高,“开一家赢一家”,一个奢侈品代理商说。这就不难理解江诗丹顿在宁波开旗舰店,欧米茄全球只有20家旗舰店,14家在中国,除了香港、北京、上海,就是开在鞍山、温州、昆明、大连等城市。就在浙江台州市,今年也开了家东森购物中心,里面不乏卡地亚等奢侈品牌。
面对中国市场,设计大师们放下身段亲临“红色中国”。香奈儿的卡尔·拉格菲尔德市场嗅觉最灵敏,他是少数几个第一批来中国内地的顶尖设计师。
那天,卡尔依旧是符号化的装束:马尾辫、墨镜、手套、折扇、H&K衬衣和DiorHomme外套,据说这身打扮他仍花了两个小时。他来是为了推广香奈儿的高级定制礼服。他热情介绍香奈儿首创的一种服务——“飞翔的裁缝”:只要客户需要,不管其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,香奈儿的裁缝队伍即刻飞到客户家中为其量体、裁衣、试衣、修改,免得顾客多次飞到巴黎劳心费力,并替顾客省了费用。
那天,卡尔刻意拉近与中国的距离。他说本季春夏的高级定制礼服采用了中国17世纪的传统手工艺元素,“没有人能避开中国流行这个字眼”。他谈到自己的摄影爱好,说下一个摄影主题是中国的香港,最后又表示他很欣赏章子怡。
在法国老牌Celine设计总监伊娃娜·欧马奇科(IvanaOmazic)那儿,我们也体会到她希望获得中国消费者的好感。中国消费者,尤其是女性,大多数对奢侈品的要求是把“实用性”排在“个性”之前的,为此欧马奇科专为中国职业女性设计了容积大的包。
“职业女性要工作,要不停出差,结束一天工作后换下衬衫然后去放松,她们需要能装下所有东西的提包。至少我自己是一出门必带包的。”包的颜色有紫罗兰色、青铜色、白兰地酒色、巧克力色,和任何衣服都能搭配;附有多个独立的内袋,装小东西很方便拿放。最后她体贴地对本刊记者说:“在我看来,非表演性的服装设计起来更难。时装,就要时尚而实用。我可不认为‘实用’是个老土的词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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